就像最初的时候,他想过帮她报仇,帮她处理好一切。
可是当他得知苗家酒楼发生的事情之后,冷珏疑惑了,好像不该这么做,所以跟着半夏来的这一路,他一直走在她身后,不去主导她的想法。
看到半夏一脸镇定的拖出魏叔,带着他上了马车,冷珏淡淡的笑了。
不可否认的是,他喜欢半夏的做法,喜欢她的手段。
马车走到天黑,半夏将马车赶到路边空旷的河边,让马儿一边休息,一边吃草。
魏叔颠簸的这一路,昏了又醒,醒了又昏迷。
不是他身体不好,而是半夏下手太狠了。
半夏掀了帘子走进来,就见他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二话不说,就要将他往外面拖。
是真的拖,像拖一条死狗,没有半点人情味。
“呜呜!”魏叔嘴巴被塞了东西,叫不出来,只能呜咽的叫。
他想叫她不要拖,不要粗鲁的对待。
可是身子一歪,他已栽了下去,还是头朝下,栽到地上,差点摔断脖子。
“死了没?”半夏踢了他一脚,“没死就起来,该尿的尿,该拉的拉,别回头到了车上憋不住,弄脏我的车!”
魏叔歪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有气无力的仰望着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