簧一样直直地站起身,根本不敢再多呆,吩咐其他员工等她醒来再打样后,他便推门而出。
推了两下没推动,他才恍然发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用力推开门。
没什么大不了,真的。
成天看他们那些混球做的限制级的事还少吗。
嘴皮儿碰了一下而已,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正站在三环十字路口的中间,来往的车辆不停地对他按着喇叭,还有司机探出头来对着他破口大骂。
回过神来,他往回跑了两条街,蹲在小巷子里,想像平时一样点支烟。烟盒刚摸出来,他又放了回去。
唇边似乎还停留着她香软的气息,那、还是明天再抽吧。
就这样蹲了不知好久,终于看到她的身影从巷子口匆匆走过。
黑暗中,他摸摸唇角,轻声笑了笑。
……
丁妙回到包间的时候,骆驼正在和其他几个人吹牛逼,“你们也知道我们帝都附中出来的那几条街,中间有几条小巷子基本没什么人,我们就跟着云哥一块在那一段碰头,不是我吹牛,我们几个当时打架都不要命的,特别是云哥,谁要是惹了他,逮到机会一准把人往死里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