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话毫无情感，像出自一台冰冷的机器。
顾泽起身，拿起外套大衣穿上，转身。
“哥哥……”顾绵挣扎着从在地上爬过来，膝盖在地上拖出红肿的印记，紧紧抓住他的裤腿，滚烫的泪水一颗颗滑下，她泣不成声地嘶喊道，“哥哥……你别走……我到底哪里不如她了，为什么你宁愿自己难受也不愿意要我！为什么！”
顾泽毫不留情地将她一脚踢开，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飘忽而来：“你，哪里都不如她。”
“砰”地一声，大门被合上，只留顾绵一个娇弱的身影，卑微地趴在地上，不停地抽动着肩膀，像一条被主人丢弃的可怜虫。
出门后，顾泽身形一顿，缓步来到走廊的拐角处，站定。而后，居高临下地盯着正在摆弄相机的瘦小男人。
那男人抬起头，似有些诧异，下一刻露出笑容：“泽哥，你忙你忙……我就随便拍拍。”
顾泽呵笑了一声，挑了挑眉，伸出手：“拿来吧，免得相机给你砸坏了。”
狗仔虽不情不愿，到底还是将储存卡递给了他。
……
顾泽插着兜站在电梯里，看着一层层往下滑落的数字，唇边牵出一个笑。
是时候去关心一下病人，给送躺水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