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对你没想法,我——”
“所以呢?”丁妙轻声打断他的话。
齐骁顿住。所以呢?
丁妙垂下眼眸,“齐骁,我今天没阻止你在我妈面前献殷勤,是不是让你又误会了什么?我只是不想让她知道太多、替我操心而已,她怎样想我们和我们事实上的关系并不相关。”
她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看他:“我们约好的,只谈身体不谈感情,只走肾不走心,如果你无法做到,那、对不起齐骁……”
她剩下的话并没说出口,便被两片滚烫的唇贴上,接下来的每一个未说出口的字,都被这张薄薄的嘴唇给狠狠堵住。
他发了狠似的、粗暴地在她嘴里扫荡着,大手将她的腰身箍得紧紧的,男人身上与生俱来的侵占性快要喷薄而出。
这个吻来得突然又毫无技巧,只是横冲直撞地宣布主权和占取领地,又亲又啃又咬着,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收入腹中一般,这种小孩子气又毫无意义的做法彻底激怒了丁妙,她急促地吸了几口气,伸手去推他。
齐骁的胸膛硬实得像铁块一般,铁了心不想松手的时候,又哪里是她这种力气能推动一丝的。他不为所动地辗转吸着她嘴里的蜜汁,嫌她的手碍事,更是伸出大手,将她细白的手腕钳住往冰冷的墙壁上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