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一句话,更不要说是叫爸爸。
他知道她恨他。
他只能去找殷天朗,希翼这个往日还能给他一份薄面的女婿,在华昭面前替自己说说好话。
打电话约殷天朗出来见面,殷天朗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他不禁大喜过望,在约好的地方等了一个多钟头,殷天朗终于姗姗来迟。
许清河再没有从前的风采,人也显得窝囊颓废,却不改他推卸和说教的习惯。
“天朗,你不能再惯着愔愔了,她现在简直目无尊长,没上没下。她是她外公教养大的,老人就是太宠溺孩子,才娇惯成这样。”
殷天朗面色平静,并不说话。
许清河观察殷天朗的脸色还好,继续大着胆子,语气沉痛,“她妈妈就是走得太早了,想当年……我们多好,一家三口。现在住的这个房子是她妈妈唯一留给我的念想了,愔愔一点也不像声敏,她太狠心了。我有时想想,也不能怪她,从前的事有误会,怪我一直没跟她解释清楚,我以为她能理解。”说着,拿起桌上的纸巾擦拭眼睛。
殷天朗眼里闪过一丝不屑,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我不是来看你演戏。”
一瞬间,许清河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殷天朗逼视他,“我今天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