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涨成西红柿的颜色,小声咕哝道:“您怎么这样下.流呐...”
话音落下,傅冉想咬掉自己舌头,她想说风流,感觉不大对,不过脑子的就改成了下.流,眼下回味回味,下.流更不对啊...
果然,在她说完这句之后,颜冬青的脸也跟着涨成了西红柿的颜色,摆着脸赶人:“还有没有事?没事就退了吧。”
跟这位主子相处不短时间了,傅冉多少也能摸透点他脾气,一到理亏或词穷的时候,就特爱拿皇帝架子压人。
“还不走?”他又撵了一下。
吃下最后一口蛋糕,傅冉舔舔嘴巴道:“那臣妾就告退了...”
到晚上,暑意渐消,家属院的人都坐外边乘凉闲唠嗑。
廖娟道:“燕子她爹,忘了跟你说,那啥...你那转工种申请报告批下来了,工会厂委一致决定,安排你去排查矿灯,你行不?”
矿灯对矿工来说,无异于一双眼,傅向前在井下干了十几年,别说排查矿灯了,就是让他修矿灯都没问题。
“中!做这活儿我拿手!”傅向前不住笑。
徐兰英也笑:“真的啊,那是好事!冬雪她娘,为这事,你没少费心吧?”
廖娟是没少跟厂委的人磨嘴皮子,都是门旁邻居,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