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
    连徐兰英都这么说了,傅冉没敢再说不带之类的话,吃过饭,又往行囊里塞了不少东西。
    行李太多,颜立本从工友家又借了辆自行车,喊傅向前一块,连人带行李一块送去了火车站。
    南州城是个交通枢纽,挨着友谊广场东边,两层的苏联式红砖建筑,候车棚有二厂的车间那么大,熙熙攘攘坐不少人在等车。
    这还是傅冉头次出远门,心里紧张又激动,眼睛就没停过,伸长脑袋四处看,但始终没忘抓紧颜冬青的衣摆。
    出门在外,颜冬青变得十分好说话,更没有摆皇帝架子,瞧着很轻松的样子,甚至还给傅冉背了行李。
    他轻松,傅冉跟着就轻松,三哥三哥的喊不停,直到颜冬青嫌她碎嘴,拍拍她脑袋:“闭嘴。”
    “......”
    傅冉没了声,老老实实坐木头椅上等车,但干坐着又没趣,她只能捧着水壶喝水,喝着喝着就喝多了。
    实在憋不住了,傅冉小声道:“三哥,我想上厕所。”
    颜冬青晃晃快空了的铁皮水壶,脸色铁青。
    “跟我来。”丢下这句,颜冬青先朝公厕方向走。
    抹黑上完厕所,傅冉灵机一动,从厕所出来之后,拉颜冬青往黑灯瞎火的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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