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吃早饭,一碗卤煮,一碗面茶,两人吃得神情满足。
    最主要还是因为荷包变鼓了。
    一早天还没亮,两人分开行动,傅冉把空间里的棉花被出手了几条,一条八十块,照样有人愿意掏钱买。
    棉花一直是紧俏商品,平常有钱都没处买,眼见天冷了,几乎家家户户都缺棉花被,再添两三条也不嫌多。
    颜冬青去兑了一根金条,一块和田玉。
    到底是首都,解放前的高门大户可不少,哪家不是大地主大官.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抄了家,财产充了公,照样不乏古董黄金。
    五条棉花被换四百块,一根金条两千多,和田玉要差点,八百块。
    厚厚一沓钱全被傅冉悄悄存进空间。
    约莫是卖东西卖上了瘾,傅冉还想再来。
    颜冬青无奈看她:“再去一趟,信不信整个胡同的人都能认出你?”
    万岁之所以敢这么大胆,无非是踩准了两点,他们是生面孔,卖完就能消失无踪。
    到底处在是非之地,两人没耽搁,吃完早饭,立刻赶去大前门汽车站,搭上长途汽车回南州城,转天傍晚才到家。
    有几天没看到蛋蛋了,傅冉急着找她的蛋蛋,进门就喊,哪知喊了几声也没人应,倒把坐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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