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打在窑孔跟前也暖和,傅冉窝在颜冬青怀里,舒服到喟叹:“三哥,您说咱们这样,算以地为床以天为盖了吧。”
    颜冬青闭着眼轻声笑,大手轻抚傅冉的肩头,翻了身,伏在她耳旁低声道:“冉儿,咱们再做回野鸳鸯如何?”
    事实上,这句只是个客套话而已,因为在外面,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自然是做野鸳鸯的好时候。
    结束后,两人盖着一条被子说私密话,被子下的两双腿交叠,傅冉把脚丫子搭在颜冬青小腿上。
    “三哥,您说我怎么一直怀不上呐。”傅冉趴在颜冬青的胸膛上问。
    颜冬青也有些遗憾:“朕也不知道,可能是朕还不够卖力。”
    傅冉头皮一麻,忙道:“您够卖力,够卖力了...”
    颜冬青轻笑出声,把她身子往上提了提:“国师有句话说得对,万事随缘就好,随缘可破。”
    傅冉低哼一声:“您别提那个不靠谱的。”
    不懂就说随缘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