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点了还没回,蛋蛋托着下巴坐大门口等得无聊,回头看眼正给湾湾喂饭的颜冬青,忧心忡忡道:“爹,娘会不会被老拐子拐子走呐。”
    说完,自个先抱紧了自个,可怜巴巴道:“没娘的孩子像根草,蛋蛋不要当没娘的孩子...”
    最近幼儿园老师教他们唱了首歌,歌词就这么写的,蛋蛋记得可清楚了:有娘的孩子像个宝,没娘的孩子像根草。
    约莫是太过伤感,蛋蛋每次唱到这儿都特想哭。
    为了证明他学过,还当场给他爹演唱了一段。
    颜冬青:“......”
    蛋蛋唱得十分投入,还踩在门槛上,两手扒着门缝,表演了下风中摇曳的小草。
    正唱着,傅冉顶着满头烫发回来了,自行车就停在家门口,经过蛋蛋时,还摸了摸他脑袋:“在这干什么?怎么不去吃饭?”
    蛋蛋:“......”
    有片刻没认出他娘。
    湾湾也没认出来,冲她爹张着老虎嘴,嗷嗷嗷,要吃饭饭,丝毫没注意到她爹满脸的无奈。
    “三哥,好不好看?”傅冉摸着卷卷的头发,很喜欢,就是美中不足的地方在于有股子焦味。
    万岁快被气死了,没好声道:“下锅面条都没你头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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