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血也就没有白流。
想到这之后,我们立即紧张了起来,以我们以往的经验来说,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是最为关键的时刻,按理说盗墓贼团伙应该要与我们摊牌了,该是争夺利益的时候了。
然而,让我们感觉到有些意外的是,在这时,申公落樱突然间带着她的手下们后退了两步,似乎在有意的躲避着什么,让我们陡然间警惕了起来。
见她这么做,我与土狸子都意识到,很有可能在棺椁打开时候,必定会触动某种危险的机关,我们所面临的危险,恐怕将是致命的。
但如今,我们在人数上,要远远的少与盗墓贼团伙成员的数量,他们有资格躲避,我们却没有任何躲避的资格,不能放弃这唾手可得的先机。
就这样,我与土狸子没有任何动作,依旧在用紧张的神色盯着那棺椁,等待着棺椁的打开。
与此同时,那个与爷爷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没有任何动作,如土狸子和我一般,用热切的目光盯着棺椁,似乎也没有意识到任何危险一般。
见他如此,我与土狸子都很吃惊,他这么做不怕有危险吗?难道还是说,这棺椁打开之后,不会有任何危险,可如果没有危险,申公落樱也不会带着手下退缩在?
我们心中虽大为疑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