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在他们之前赶到!”
乙干皱皱眉,“不过冢师兄所说的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引以为戒……怎么惩?怎么戒?单凭言语怕是无甚效果,那些不服管束的,又有哪个是听劝的?说了近百万年,该怎样还是怎样,油盐不进……”
几人沉默,这问题确实挠头,很难有个切实可行的办法,又过去数日,三人齐齐睁开眼,王榭那边的消息传来,那剑修凶徒已被围十日,五芒星阵之下,锐气全消,身心疲惫,法力消磨殆尽,可以做最后一击了!
“他们欲使溶骨之术毁其根基!这么做,合适么?会不会适得其反?引发骚乱?”乙干忧道。
冢留的意见却是正好相反,“有什么不合适?对破坏规则者,无论怎么做都不过份!以为后人戒!
这个剑修,你不要以为他在外景天中有多大的影响力,除了他同门师兄外,就是剑脉中也未必所有修士都会为他而出死力,更别提他斩杀七翅天毣逼玉册改变规则一事上,心有怨恨的要远比感恩戴德的要多的多!
此次啸聚,这剑修不过是个影子,这些人真正不满的是玉册的规则,两位也知道,玉册准备近期出个大举措,不再遵循末位淘汰机制,而改以其他更容易被人接受的方式,这是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