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寿星神色不变,只把一双眼死死盯住小表姨,小表姨面如死灰,期期艾艾道:
    “老祖宗!不可能,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我家小枫断不会如此大胆在这种场合写下这等淫句,不可能,他一定是被陷害的,老祖宗,请您明察啊!”
    以东海当下的风气,这等不着调的句子若在闺房香阁,那必是调情助兴的好调调;若在好友间小范围的私人聚会,也不过是博人一笑而已,也没人会拿它当真。
    但今日不同,这是寿诞,是三十年一次的手帕会,是数百位安氏最有地位的贵妇参加的大型聚会,此句出现在这里,传出去别人还不得笑话崇黄安氏好大一窝淫-荡窝子?
    这是以下犯上!是死罪!
    老寿星转头向一直侍立身旁的妇人微一示意,这是跟随她日久的心腹,心动修士;妇人随即掠出堂外,不出一刻便返了回来,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确定确实是那叶子枫亲手所写,回廊上十数名卫士都可证明!”
    小表姨颤颤巍巍道:“老祖宗,不寻问本人而定罪,是不是,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这里面也许还有不为人知的隐密?”
    老寿星举茶喝了一口,也不理她,淡声道:“就地处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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