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年轻落魄时他曾受到一位地方官员的提携,后来他与此人成了莫逆之交,他那朋友犯了点事,死了,留下个女儿,如今那女子就在太子府,复姓淳于,单名一个字,嫣。”
王悦浑身一震,抬头看去,却瞧见王导面无波澜。
“你全都知道?”
王导点了下头,望着王悦的眼神忽然有些难言的沉重,里头掺了些愧疚,“我全都知道了。”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摸了下王悦的脸。“那女子便是当日伤你的女刺客,她就在太子府。”
王悦过了很久才平复了心境,“你想让我去跟司马绍要淳于嫣,用她来威胁刘隗?”他摇头道:“不能够,先不说司马绍舍不舍得放人,即便是我真的挟持了淳于嫣,刘隗也不可能因为一个故人之女舍弃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个是家国,一个是私情,刘隗号称刘阎王,孰轻孰重他能分不清?”
“谁说让你去劫持淳于嫣了?”王导轻轻地扫了一眼王悦。
王悦一顿,“那你要我做什么?”
王导平淡道:“我要你去替淳于嫣的父亲伸冤。”
王悦猛地皱起了眉,“给淳于伯伸冤?”
我吃饱了撑的?
“你只管去做,到底为何要这么做,你自己琢磨,你也该有点长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