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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药调理身体了吗?”王悦问了一句。
司马冲忙点点头, “一直有在吃,吃得都是贵的。”
王悦闻声一顿,“我瞧你身体差了不少。这些年在晋陵住的不习惯?”
“是我自己太没用了,晋陵的大人待我一直很好,裴妃待我也好。”司马冲瞧见王悦没有丢下他的意思,微微松了口气,却又咳起来,他忙压住了,似乎是怕王悦嫌弃他晦气。
王悦见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沉默片刻,抬手给他轻轻掖了下被子,“在这儿安心住下,剩下的事我会安排。”
司马冲却没松口气,他紧紧抓着王悦的手,不敢说话也不敢松开。
王悦望着他,这少年的手实在凉得厉害,不像个活人。
司马冲咳了血,又奔波了一天,本就疲倦不堪,待到他终于撑不住睡过去后,王悦这才从他的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他捏着司马冲的手看了眼,上面布着许多血痂,有新有旧。
王悦给他随手掩了下被子,起身出了门。
他招手喊来了侍从。
“东海王世子这些年在晋陵到底境况如何?”。
那侍从和侍从说了一些晋陵之事,王悦听完许久都没说话。
和他猜的差不多,这些年裴妃自己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