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容脸上似乎有些为难,许久才低声道:“谢豫章过世了。”
王悦顿时愣住了,“谢尚的父亲?”
“对,谢鲲过世了。”
王悦一下子竟是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半天才敢开口问,“他怎么死的?”
“听说是旧疾,抑郁而终,不过……”竺法深望了眼王悦,深深叹了口气,“丞相让我奉劝世子,若是能离谢家人远些,便离谢家人远些吧。”
王悦扶着车轩的手,忽然便狠狠一抖。他猛地拽住了王有容,“你说清楚!谢豫章他怎么死的?”
谢豫章,那是谢鲲,谢尚的父亲,谢景的伯父啊!前两日还好好的,怎么忽然死了?
王有容被王悦拽一踉跄,开口道:“世子你别急,谢豫章之死与王家没关系,他确实是病逝,”他语气忽然便有些无奈,“不过这话我们说出去,那也得有人信才成,现如今建康城都传,谢豫章是王家人逼死的。所以丞相才教你同谢家人远些,谢陈郡虽同谢豫章没什么往来,但毕竟谢豫章是他亲伯父。”
王悦忽然顿住了。
回到王家后,王悦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武昌一行详细地与王导交代了,他按下了自己的伤未提,期间得知了两件事,头一件是司马冲还留在武昌城中没能出来,第二件是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