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将这一带近日的情况摸了个透。
王敦在征兵,而且似乎已经接近尾声了。这件事的意义不言而喻。
走到角落里后,王悦恢复了寻常的模样看向司马绍,司马绍神色不变。年轻的皇帝朝着北部的营帐看了眼。那是王敦手底下精锐的驻扎地。
“那里不是新兵营,很难混进去。”王悦看出他的心思,出言提醒了一句。
“很难?”司马绍拎出了重点。
很难,那便是意味着还有办法不是?
王悦看了他一会儿,终于缓缓道:“办法我的确是有,比较恶心,而且容易出事。”
司马绍示意王悦说来听听。
“我收到消息,前两日钱凤为王含新招了一名幕僚入营,此人名唤诸葛瑶,来历尚不明,不过可以知道的是,此人通晓淫邪之计,性子邪僻。”王悦看向司马绍,“此人颇有几分手段,如今在芜湖是位大人物,边防布置便是由他与王含同时商议决定,这新兵营也是他的地盘之一。”
“你想从他下手?”
“我之前没听说过他,也没见过他,不过我写信给温峤时,温峤给我出了个主意,说是可以一试。”王悦看向司马绍,“诸葛瑶此人,好男风,尤擅房中术。”
司马绍的眼神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