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孝子孙王长豫,敬堂中诸位先祖一杯酒,春雷夜雨大好人间,诸位先祖今夜若是到了,务必不醉不归。”
他仰头灌了一大口,外头降下两三惊雷,昏暗的祠堂中烛火摇晃,夜雨愈下愈大。
蜡烛被吹入堂中的一阵风吹熄了,堂中只剩下一沓未曾着墨的宣纸随风而起,空酒坛子滚了两下,停在了案前,最后两滴酒滴在了地上。
寂静的祠堂中空无一人。
深夜的乌衣巷。
谢景撑着竹纸伞往谢家走,手头连盏灯都没拎,巷子曲曲折折,他一个人静静走着。他鲜少深夜出门,刚走到巷子口,还未出去,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谢景忽然顿住了,撑着伞的手紧了起来。
那脚步声不轻不重的,在夜雨中不太清晰,刚从谢家寻出来的人朝着他走过去。
被用力压在了墙上的那一瞬,谢景闻见了酒味,伞从手中滑落出去,脖颈被人抱住了。王悦吻了上来,抓着他的手伸入了自己的衣襟,他摸到了温热潮湿的皮肤,于此同时唇齿被顶开了,王悦的舌头卷了进来,酒气浓烈。
谢景任由王悦压着,抓着他胳膊的手却一点点紧了起来,他将王悦死死地抓住了。
王悦没管胳膊上的疼痛感,他用力地吻着谢景,雨落在两人脸上身上,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