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跳加快,宋谨瑜的手指还没走一个来回就被夏子墨拉了起来。
“你们玩,我和小鱼先回去了。”夏子墨的声音沙哑,是男人都知道他是怎么了,尤其站起来后那毫不掩饰的欲望,大伙除了放人还真没法说什么。
宋谨瑜还不知道自己挖了坑,直接被夏子墨一路从酒吧带回了家,忍了一路自认非常体贴的夏子墨好好和宋谨瑜在卧室探讨了下生命大和谐的事情。
第二天腰酸背痛的起床,夏子墨已经给他端来了稀粥,看着他喝时还意味深长的说:“下次,我们在家里跳舞吧。到时候你可以换一套衣服,想跳多久我都奉陪。”
宋谨瑜不禁打了个寒颤,指天发誓他以后再也不跳了,男人做完疯了似的冲撞,那玩意就没软下去过,他都怀疑他是不是背着他吃了什么药,性质那么好。
宋父宋母既然答应了,日子肯定是要定好的,十一月的日子那么多,最后还是确定在十一月的下旬。
现在充其量两人算是未婚夫夫的关系,宋谨瑜有时候会上楼去找夏子墨一起吃饭,然后就是老板娘的待遇,秘书只要看见是他来直接就把人带到了总裁办公室。
有一次撞见简兴文,简兴文的眼神特别复杂难辨,也不知道是知道了他的身份还是不知道,只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