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地方,幼虫偶尔会钻进耳朵。有的雌性屁股后拖着卵鞘,里面是一排排的密密麻麻的白色的卵或是发育不全的小蟑螂。”
鹤丸国永听到她的描述一脸嫌弃连忙挥手:“啊啊啊啊啊啊别说了啊!我不会把那种东西放在手上的!”
“你不是喜欢恶作剧?”
“但是那种东西会吓到我自己的,而且用那个吓人也太过分了。”
沈笙就这么站在樟子门面前,低头若有所思:“你对我的第一次恶作剧可不是这样的。”
带着杀气和恨意席卷的、名为鹤丸国永的付丧神。
是真的想杀了她。
“……”鹤丸国永说不出话,最后干脆有些无赖的开口:“主公不也没收了我的本体嘛?”
“嗯,性质不一样。”
“可主公还把狐之助放在了胸前去挡刀。”
“那是因为担心会有个别刀把我大卸八块。”
就差没指名道姓了。
鹤丸国永揉了揉脑袋,摊开手掌试图转移话题:“给。”
沈笙看着他手中的金色铃铛,上面画着黑色的图纹:“这是什么?”
“狐之助没和主公说么?这可是不得了啊。”
“没来得及说。”
话里话外都是护着狐之助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