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压切长谷部,接过蜂须贺递过来的热水袋,捂住肚子:“我没事的,下午就会好很多了。”
“主公以前也会这样么?”
沈笙抱着热水袋蹭了蹭枕头,声音有些闷:“没这么严重,这次是因为昨天吃了冷的。”
烛台切光忠将手中的热饮放在了床头边上:“主上喝口红枣桂圆?”
沈笙听着这话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的看了一眼烛台切光忠,对方被她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歪了歪脑袋:“怎么了?”
“光忠同志那里知道红枣桂圆的?”
“神奇海螺啊。神奇海螺上面说热饮对主公会有所帮助。而且这段时间主公异常脆弱敏感爱哭,要什么都让着主公不能让主公劳累。”
“是这样么?”蜂须贺虎彻听着他的话点头:“主公,今天的事宜交给我吧。”
“……”
沈笙生无可恋的趴了回去:“麻烦你们了……我休息会。”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太阳西斜。
璧上时钟的指针形成一条直线——六点整。
被窝里的热水袋还有着余热,房间的窗户贴心的只开了一半,从窗户吹进来的风带走屋内的闷热却不至于让她着凉。
房间里的木制地板已经变成了一层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