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将头上的毛巾取下来,走到了桌案面前拿出了之前确定好的内番安排表:“那我改一下。原先打算安排光忠先生去耕地的。”
烛台切光忠点了点头,端着托盘出去了。
药研藤四郎看了一眼出去的烛台切光忠,又看了看坐会桌案上看起文件的沈笙,语气带着警告开口:“大将。”
沈笙抬头看着他。
药研藤四郎看着生病了的沈笙一脸理直气壮坐到桌案面前,还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大将,您还病着。”
沈笙听着他的‘哦’了一声,带着文件回到床上。
药研:“……”
“大将。”
“嗯?”
“我去叫光忠先生来了。”
沈笙连忙将文件在床头放好,乖乖的躺了回去;药研将毛巾重新清理了一遍,贴上沈笙的额头。
两人靠得有些近,药研藤四郎将毛巾在她额头上放好,正打算收回视线的时,就看到了沈笙胸口上的那道伤痕。
他突然想起之前关于那道伤痕的对话只说了一半就没再说了;因为刚刚碰了湿毛巾,指尖还有种湿濡感,药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镜:“大将。”
缩在被窝里的沈笙发出闷闷的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