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一向平静的人,现在双手正死死地掐着木制桌案的边缘;她俯着身,脸离他非常近,他的视线被对方眼中的情绪锁住,金色眸子中的情绪像是烈火一般越烧越烈,他像是被烫到一般收回视线,却看到了她眼下的黑眼圈。
她的声音和她所表现出来的情绪相比冷静了许多:“我的母亲,她被椎名家囚禁这么多年。”
“只是因为有了我。”
——如果不是你的话……
“如果不是我的话。”
——她应该还在本丸里,给她春天移植来的不知名小花浇水。
“我母亲现在正在本丸里,给她春天移植来的不知名小花浇水。”
“而不是由我接手这座本丸。”
不是由我接手本丸,躲在房间里每走一步就把自己的后路给堵死。
“我是一定要死的。”
她松开手掐着桌案的手,看了看;加州清光精心给她做的指甲被她刚刚的行为弄坏了,她放下手的同时,屋外的铃铛声戛然而止。
椎名椎看着她的表情,之前的几乎歇斯底里的状态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只感受到对方非常的冷静。
冷静的让他发怵。
他怔在原地,没法点头同意她的话,却也没法摇头反驳。
沈笙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