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晌，问了句：“为什么？”
苏牧没说话，只低头看着她，“抱歉，不能跟你一起出国了。”
看着跟自己保留了距离，站在自己面前只有三步之遥的言晴，苏牧继续道：“言晴，如果......”话没说完，苏牧便自然的没再说下去了。
没有如果。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言晴为了出国学习音乐，付出了多大的努力，那一所音乐学院，往年只在全球招二十名学生，而言晴，这一年多有多努力，苏牧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不能成为她追求梦想，追求理想的一道坎。
更何况，让言晴不出国的这句话，苏牧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那样的话，无疑是把这一年多个日夜，言晴所有的努力都给抹掉了。
言晴沉默。
苏牧也一样。
两人都没说话。
当时的言晴，沉默了许久，才看向苏牧再次询问：“你说真的？一定要换专业？”
“是。”
“确定了不出国？”
“对。”
言晴顿了顿，点了点头，“理由呢？”
苏牧微顿，垂落在两侧的手，在无意识的收紧，再次放开。
“没有理由。”
言晴呵笑了声，咬牙切齿的看着苏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