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以想象自己要是真的去当歌手，苏牧会如何。
循着人流，慢慢悠悠的晃在路边。
一人一狗走着。
街边的人不多，秋日里的阳光，温暖，但不会让人觉得闷热。
刚走过一个红绿灯，言晴还没到酒吧，包里的手机便一直在振动着。
她掏出来看了眼，周悠悠的电话。
“喂，怎么了？”
周悠悠深吸一口气：“你现在在哪里？”
言晴看了眼，“路边，怎么了？”
周悠悠看着网页上的消息：“恭喜你啊，又上热搜了。”
言晴：“......”
过了会，言晴才接受这个消息。
沉默了半晌，她问：“跟谁？”
“苏阳。”
周悠悠略带笑意的声音传来：“我说你，来餐厅吃饭不知道低调点吗，好歹戴个口罩啊帽子啊。”
言晴无语：“你吃饭戴口罩，你教教我怎么吃。”
周悠悠：“......”
“网上好多骂你的啊，真的是疯了。”
言晴嗯了声，没有什么反应。
周悠悠听着她语气有些不对劲：“你怎么了，感觉不开心啊。”
言晴嗯了声，看了眼那边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