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是对的，刘飞之前，确实跟你家有点瓜葛。”
“是什么？”
梁越把手里的东西给他看：“你看看这份资料，刘飞的出身和工作的地方是不是觉得有点眼熟。”
苏牧低头翻看着，越看，眉头越是拧紧。
许久之后，苏牧把文件搁在一旁：“除了这个之外，没有其余的直接证据了吗？”
“暂时没有。”
闻言，苏牧颔首：“如果我能找出证据出来，应该能判刑吧？”
“可以。”梁越沉吟了一下，直视着他，浅声道：“但你请私人侦探这事，是违法的。”
苏牧嗤笑了声：“不然就这样一直耗着？”
梁越笑了笑：“当然不是。”
他语气严肃道：“既然都已经发现苗头不对了，我保证，半个月之内给你一个结果。”
苏牧颔首：“谢了。”
梁越失笑：“不客气，你女朋友可是质问过我的人。”
苏牧低笑：“我知道。”
梁越啧了声：“我之所以进行深入的调查，也是想给五年前的那件事情一个交代，你知道的，那时候我们都没去关注过刘飞是不是真的患有精神病的这个事情，当时警方的失误跟一些紧急措施不到位，导致两人身亡，我们也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