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性,任何时候都不算晚。”
梁满满:“……”
“谁叫你一个电话都不打给我的。听到丁孜说你和我二哥失联了,我有多担心么?联系不到你,我整个人都快疯了,坐立难安。我一刻都等不了,只想马上来灾区找你,我必须知道你是不是平安。陈清源,你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五楼的楼梯口,正对着一扇窗户,窗户外是黑漆漆的夜色,浓沉如泼墨。遥远的街灯发出缕缕昏黄的灯光。
这个点整栋住院大楼才安静下来。梁满满说话的声音又细又软,却字字清晰,敲击着他的耳膜。
他说:“怪我!”
的确怪他。发生事故后的第二天,他们被救援队的人救起。他和小姑娘安然无恙,霍承远却伤了右手。
那个时候他为了霍承远忙前忙后,就想保住他的右手。因为深知对于一个外科医生来说,手意味着什么。忙起来也就顾不得其他了。
加之灾区的通讯时好时坏,他一直都联系不上梁满满。
而灾区的灾情又不容乐观。霍承远的病情稳定以后,他又马不停蹄地继续抗震救灾。
联系不到他,不知道他是否安全,梁满满当时肯定急坏了。
那场事故发生的时候,他一度以为自己是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