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这东西微妙而玄乎,没了这层纽带维系,他是可以不在意,可二老就未必和他一样想法了。
虽然老爷子狠狠地骂了他一顿,但效果还是不错的。老两口俨然是把岁岁当成了自己亲孙子看待。
见二老和岁岁相处地这么愉快,他也就放心了。
——
从半山回去,梁满满还在睡觉。
陈清源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梁满满睡得很熟。依然没察觉他的靠近。
他坐在床边,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她睡觉。
她的睡颜精致而安详,睡得很沉。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没曾想却被她一把抓住。紧接着她嘴里溢出一声低语,“清源……”
他的手猛地一顿,太阳穴凸起,一颗心瞬间融化。
他素来清冷,以为能够抵御千军万马。却不曾想,她在睡梦中不经意地叫出他的名字,他便已然城池尽失,兵败如山倒。
过去所谓的男人的尊严,所谓的对职业的热爱,跟她相比,又何足挂齿。
他其实应该早一点去找她的。如果他能早一些去找她,他们之间也不会缺失这么多的时光。她生病痛苦的时候,他也不会不在她身边。
他怎么就眼睁睁地让她离开了自己整整三年呢?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