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只要碰到他轮休,她第二天不用去律所,她不昏睡个一整天就醒不过来。
当年有多激烈,有多刻骨铭心,如今就有多痛不欲生。就像被人硬生生抽掉了身体里的骨头,只剩下一堆皮肉,无能为力。
磕磕盼盼,一晃眼,都十多年过去了。
——
输完液已经差不多快八点了。霍承远提出送温凉回家。温凉居然难得没有拒绝。
温家老宅在半山,远离闹市区。温凉为了图上班方便,就在律所附近买了套两室一厅。堂姐温如语偶尔会到她这里小住两天,平时大多数都是她一个人住。
送她到家后,霍承远站在门口没打算进去,只说:“你早点休息吧。要是明天人还不舒服,就请个假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头脑发热,温凉居然在男人转身欲下楼的那刻直接叫住他:“霍承远,我还没吃晚饭,你给我煮个面再走吧!”
男人脊背一僵,脚步猛地一顿,霍然转身,无比诧异地说:“温凉你说什么?”
“我……我说……”她满脸纠结,犹豫不决,热度爬上脸颊,双颊发烫,顿时就把自己点燃了。
“不用说了,我知道!”
霍承远沉声打断她。直接抬步走进屋子,直接捏住她手腕,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