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有时间送孙子。”
他边说边注意红枣的神色,柔和眉眼里含着逗趣的喜色,“红枣小老师,你可是咱们经济院最新加入的家属啦,我已经帮你登记在册,以后再去院里,办公楼随便进。”
红枣没想到庄教授会主动聊这个,面上赧然,不好意思地垂头,“谢谢教授。”
庄教授越瞧她越合眼缘,感慨道:“早知道你就是当初庄程穷追不舍的那个姑娘,我绝对不会让他沾你的边!他那混小子,上学时候给你添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我这做爸爸的还糊里糊涂,没了解清楚就又想把他推给你,真是惭愧啊。”
红枣连连摇头,眼前这位是戴颂的老师,庄庄的爷爷,她是真心实意的好感和尊重,弯着眼睛说:“我已经有归宿啦,庄程也会有的。”
“幸好是小颂,比我亲儿子还亲,”庄教授诚恳表示,“否则这么好的闺女,就要便宜外人了。”
他大儿子儿媳长年奔波在外,总也见不着面,难享家庭乐趣。
小儿子心太野,宁可天天泡吧也懒得多跟他说话。
孙子庄庄虽然得他真传,但毕竟是个不能交心的小娃娃。
只有戴颂,自从回国在c大任教后,比他两个儿子亲近可靠多了,连带着看红枣,都觉得就是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