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轻车熟路地找到民居隐蔽的侧门。
红枣环紧他的脖颈,轻轻嗫嚅:“你怎么知道这里……”
“来之前,各种内部资料和地图都记熟了,”戴颂背着她穿过小门,转了个弯,径直走向一条沿河的清净小路,“不会把你弄丢的。”
红枣沉溺在他颈间熟悉的温度里,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颠簸,迷蒙地哑声说:“丢在你身边就好,去哪都无所谓。”
这条路离主街并不太远,遥遥地还能听见些许忙碌的人声。
但也正因为此,小镇上的本地居民都被节目组的拍摄吸引了过去,反倒给他们留了安宁。
路面由磨得发亮的青石板铺就,左右青草野花繁盛,旁边的清冽河水被阳光晃出一层耀眼的碎钻。
红枣竟分不清此刻是现实,还是梦里。
是不是紧紧抱着的这个人,只是一场臆想出来的美梦,醒来以后,她依然还和从前一样,浮萍似的难安。
比面对那个女人时更深的恐惧感汹涌袭来,轻而易举扼住她的喉咙。
戴颂落脚的客栈沿河而建,位置清净避人,他住在三楼,客栈楼后有备用的外楼梯,很少被使用。
他背着她,在木制楼梯上踩出均匀的咯吱声。
踢开三层并未上锁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