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紧她,“怎么可能不想。”
红枣仰起脸,微微用力咬住他的颈侧,又在牙印上细细舔吮,他再也忍耐不住,把人抱起来,大步走向房间里面。
窗帘紧合,室内昏暗,一切都漂浮不定,唯有他的激烈索取,才能瓦解所有恐惧,让她的心重新回到实处。
他热切的吻从眉眼蔓延到耳垂,“我到的时候,院子里的人对你说什么,还记得吗?”
红枣意识迷蒙,唇间溢泻出的都是甜腻的叹息。
他嗓音沙沙的,低醇惑人,“他们说,你老公来了。”
她睁开眼,痴迷地望着他额上的薄汗,想起那刻的情景。
“你老公,对吗?”
“对……”红枣唇瓣微颤,“我老公。”
戴颂猛地加快节奏,俯身在她唇上重重吮吻,急喘着要求:“宝宝乖,叫我一声。”
她声如幼嫩的小兽,难耐轻呼:“老公……”
烈火烧透了理智。
“再叫一声。”
……
红枣前晚照顾秦希,受了凉又没睡好,情绪还大起大落,各种不适都在午后一起找了上来。
她昏昏沉沉地发起低烧,戴颂行李箱里带着常用药,晾了温水哄她吃下,用被子裹紧,搂着她直到睡着,他才轻手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