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多数成年人,“姐姐,你别伤心,妈妈不爱你,其实也不爱我,她最爱的人应该是自己,她总是委屈不满,觉得我们作为孩子,就一定欠她,永远都还不清。”
“我要是哭闹,她就哭闹得比我更厉害,我要是反抗,她就生气说我不懂感恩,”秦希描述着,甚至还甜甜地笑了一下,“我叛逆过,故意作,坏得自己都受不了,然后我就想通了,如果不想变成和妈妈一样的人,只有先听她的,多努力变厉害,家里才能安宁,我才能用最快的速度,在未来某一天里,有能力让她反过来听我的。”
红枣心口震动,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面前的孩子口中说出。
最讽刺的是,那女人养出了这么通透早慧的儿子,居然不是用爱,而是用无限度的要求和索取。
红枣不知道该以什么眼神去看他,心疼或是怜悯,都觉得贬低了。
戴颂不禁俯下身,在他头上轻抚了一下,“秦希,你爸爸呢?”
秦希平静地说:“离婚了,他们总打架,我爸已经另外成家了。”
红枣一窒,完全没想到,有些多年坚固的认知忽然被冲击,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已经有了你这么好的儿子,怎么……怎么还会离婚的?”
秦希听懂了她的意思,走近一些,试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