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把他的生活毁了。”
“——我们会帮他重新搭建起来。”白源顺口回答。
卫霖怔了一下,有点意想不到和白源之间还能有如此风平浪静的对话。他又端详了一下白源,发现从对方冷淡的脸色中似乎看不出喜怒,只能感觉到那股针对性的刻薄劲儿少了许多。
他刚才说了“我们”?这是在……示好与和解?好吧,在那句语境中,“我们”的确是很自然的用法,但是……这是和解的意思对吧?
卫霖有点迷惑,于是挠了挠后脑勺,试探地问了句:“你是不是因为我独自把李敏行安全护送到这儿觉得我比你预估的牛逼得多因此深刻意识到自高自大小瞧别人是不对的所以打算以后改正对我的恶劣态度?”
他伶牙俐齿地一气说下来不带喘,白源却听得暗自皱眉:为什么卫霖只要一开口,每句话都带着激怒他的潜质?莫非古人说八字不合,其实是有朴素真理和科学依据的?
无论怎样,卫霖再次成功膈应到了他,把他心底那一丝丝新萌发的善意,给毫不留情地一嘴皮子掐灭了。
于是白源漠然回了两个字:“不是。”
卫霖正在深呼吸,补充消耗殆尽的肺部氧气,被这俩字一噎,恶气上涌,响亮地打了个嗝。
毫无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