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做完任务都百看不腻。”
他朝面前的天崩地裂伸出双手,仿佛想要穿透“绝对领域”的规则,探索人类渺茫不可知的精神世界。
然后像影视剧里的神经病反派一样嘎嘎地诡笑起来:“我享受摧毁的快感,因为这要比创造本身,真诚与痛快得多!”
“你有病啊……”白源似鄙夷、又似无奈地说。
“——你来治啊?”卫霖笑嘻嘻地侧头看他。
白源心底微动,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一只毛茸茸的奶猫。
奶猫“喵”了一声,伸出粉红色小舌头,轻轻舔舐主人的手指。白源的指尖在它柔软的短毛间滑来滑去。
卫霖遗憾地叹口气:“它也会随世界一起毁灭,带不出去的。”
“我知道。”白源低声说。
“这么丑的猫,不要也……”在铲屎官的怒视中,卫霖缩回最后一个字,改口道,“等回到现实世界,我弄一只好看的给你啦。”
白源摇头:“养猫就像谈恋爱,得看缘分。”
卫霖好奇心起,十分八卦地问:“我说你谈过恋爱没有,好像颇有心得啊。”
白源绷紧了脸部肌肉,没搭理他。
卫霖似乎窥探到冰山后面一片蛮荒的处女地,兴致勃勃地追问:“说一下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