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灾,还是摆脱不了她。”
火炬松朝他龇牙笑,颇有几分黑道大哥风范:“摆脱我?想得美!”
林樾转到路丰平身后,探出半个脑袋说:“晚上你睡最里面,我睡外头,大路睡中间。”
卫霖和白源被押送到空七基地的一栋建筑物,搜身卸除了所有金属物品,而后被关入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似乎原本是存放清洁用品的工具房——里面空空荡荡四堵墙,连把椅子都没有,只能席地而坐。
卫兵把他们撂下,反锁房门就走了。卫霖起身去按墙壁上的开关,电灯没有亮,应该是电源被切断了。房间内漆黑一片,唯有门缝下面透进来一条明黄的光线,颜色像新出炉的法棍般诱人。
“那个麻将脸只打算把我们关关禁闭?真是心慈手软好警官。”卫霖哂笑,“白先森,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不急,外面肯定有人站岗,等到后半夜再说。”白源答。
屁股硌在冷冰冰、硬邦邦的地砖上,滋味不太好受。卫霖脱下外套,垫在地板上,勉强觉得舒服了一点,于是拍了拍身旁:“白先森,你也垫件衣服,不然冷地板坐几个小时,当心寒气侵菊。”
白源本也想脱外套来垫的,被他这么一说,膈应极了,在心底默默咬牙: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