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轮流背负还好些, 火炬松的膝弯已经从橙子肿成了柚子。两人决定进入村子,找个吃饭与过夜的地方,最好还能有个药店或者卫生站之类。
一行人风尘仆仆地进了村,加上荷枪实弹的士兵,很是引人注目。卫霖早已想好了说辞——部队拉练,他们这一小队在深山老林里迷失方向,想借电话一用——不费吹灰之力就说服了对方。村长做主把足够宽敞的祠堂借给他们安顿,还请来个风烛残年的老中医给火炬松治伤。
老中医抖抖索索地摸了几下,说是扭到筋没大问题,给厚厚地裹上一层当地的草药泥,就被重孙子搀走了。草药效果显著,敷上去十五分钟后就减轻了肿痛,然而奇臭无比,好比一窝臭鼬同时放屁。所有人都难以忍受地离火炬松尽量远,她只好孤零零地坐在角落里,一边捏着鼻子用嘴呼吸,一边数落林樾和大路无情无义,顺道喊两人给她弄点吃的。
卫霖搜刮了队员们身上的现金,和林樾一起去买食物。
一名特战士兵借了部固话,想打给石上校说明情况,然而空七基地那边不知出了什么事,通信已经断了。
程教授只好亲自出马,给首都的国科院打电话,终于七拐八弯地联系上了这事的负责人。对方知道他安然无恙,就差没在电话里哭出来,千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