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米烈焰燃烧,枯木荒草在火焰中哔啵作响,黑烟冲天。火势比远看时感觉更大一些,但都集中在某个看不见的界限之内,并没有蔓延出去。
“阿松——火炬松!”林樾高声喊。
立刻得到了回应:“这里!这里!从你们右手边绕过来!”
绕行过去时,燃烧的火焰仿佛接收到指令,齐齐向左边偏斜,让他们更加安全地通过。火炬松挽着裤腿坐在倒伏的树干上,一脸久旱逢甘霖的表情,膝盖部位肿得像个紫红色的大橙子。
“着陆时挂在树冠上了,离地七八米。我想先荡到旁边的树枝上,再割断绳子往下爬,谁知道伞绳环扣他妈的自己脱落了,害我摔个半死,真坑爹!”火炬松郁闷地说,“我听到枪响知道你们在那边,可走不过去,只好放堆火,幸好你们找了过来。”
“司马光砸缸啊这是。”卫霖取笑道。
火炬松抠了块硬树皮丢他:“还幸灾乐祸!你背我出林子!”
卫霖还没应声,白源就接话道:“他那小身板,背得动你?大路还差不多。”
路丰平二话不说,上前轻而易举地背起火炬松,走起山路来脸不红气不喘。火炬松在他背上叹气:“唉,其实我想让大美人背……”
林樾警惕地看了她一眼,走远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