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像质疑和挑衅?”
卫霖的命根子被对方隔着裤裆惩罚似的一弹,颤巍巍地晃,浑身气焰都矮了半截,更兼臀缝里挤进了两根手指,当即喘叫起来:“没有没有!我这是相信你……唔,绝对不是性冷淡!”
白源忽然笑了,手指从他裤中抽出,又弹了一下小帐篷:“五次。”
“……什么?”卫霖昏头昏脑问。
“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白源极力冷静下来,深呼吸着平复激荡的情欲,“在别人的大脑里。”
卫霖像被泼了盆凉水,顿时清醒过来,既庆幸又遗憾地啧了一声:“这倒是,就算他醒来后不记得,我也不想成为别人潜意识里的春梦素材。再说,监测员们还在外面盯着我们的脑电波呢!哎你说,刚才我们的脑电波该不会……”他本想伸手指,失败后只好抬起唯一没被束缚的左脚,脚趾头在空中画了一条剧烈抖动的夸张曲线。
白源嗤的一笑,捞住他的脚背,咬了咬白皙圆润的脚趾头,然后起身去冲冷水澡。
卫霖望着他的背影叫:“你先帮我解开啊,哎,源源!”
白源把门一关,走了。
卫霖等着门板半晌,叹了口气:“小心眼!记仇鬼!”
他拽了拽腕间的亚麻绳子——绳子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