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下来,总而言之是一群极其冷酷傲慢的虐待狂。可是看你这样子,完全不像啊,你是被驱逐出来的吗?”
夜泉朝他翻了个不屑的白眼,甩开他的手,转头对白源说:“你怎么会和这种轻浮无知、空长了一张脸的人结伴同行?又忍不住同情心泛滥了吗,梅理?”
白源毫不理睬,转身就走。
他走向废墟附近的一束小溪俯身洗手——巴掌宽的溪水在岩缝地衣间缓缓流动,几近干涸。夜泉尾随着他,忍不住问:“你的手很干净,为什么要洗?”
“因为刚才摸了错误的东西。”白源冷冷道,起身回到卫霖身边,亲昵地揉了揉他的短发,像要借此彻底抹去之前的触感。
“嗯,撸熊可以,撸小鬼不行。很有自觉嘛,亲爱的骑士。”卫霖落井下石地笑。
夜泉愣住,随即露出自尊大为受伤的恼火神色:“梅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你真的忘记我们之前的事了吗?”
卫霖把手搭在白源的骑士盔甲上,对夜泉哂笑:“小鬼,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我确定他不叫梅理,与你之前也没有任何关系。”
夜泉鄙夷道:“你对真相一无所知!我从他身上感应到颂音者·梅理的气息,他一定是她的重生之身。”
卫霖和白源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