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如果有人告诉红桖,杀了儿子她就能获得更强的魔法,她会毫不犹豫这么干的。”
卫霖为夜泉过去的十几年人生同情地叹了口气。
掠风说:“相信母子关系,还不如相信我和他之间的友谊,尽管在这里那也是畸形的。会产生‘友谊’这种东西,也许是因为我身上带着四分之一的人类血统,而他是个怪胎。”
他说着,向法利斯兰走近两步:“祝福我吧,外公,让我别死在神殿里。”
法利斯兰敷衍地亲了亲他的额头:“祝福你,外孙,去吧。”
掠风摸了摸颈间的绷带,背着弓箭出了门。
众人在屋子里等了很久。希尔诺忧心忡忡地问法利斯兰:“你不担心他吗?”
“担心有用吗?”寒冷领主反问,“他无论是背叛我们,还是面临险境,我们现在都帮不上忙。再说,我对我的血脉有信心。”
说话间,房门被推开,掠风满身是汗地走进来。在墙壁上灯笼花的照耀下,他的皮肤油光发亮,宛如巧克力色的丝绸。
“打探清楚了!”掠风坐下来,灌了一大杯水,“黑袍术士的确带着夜泉去了神殿,想要借用传送阵前往凌空城,但红桖不同意,或许是因为要讨价还价,用儿子交换更多的好处;也或许是出于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