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意思拿出来诉苦?
他摸了摸下巴,决定在没弄清楚情况之前,还是先不要吭声好了。
白源也在琢磨,之前在王羽伦“绝对领域”里发生的奇怪消失事件,要怎么跟当事人说?看起来,卫霖完全没有消失的那段时间内的记忆,而且先前也有过类似的经历,难道又是深度进化的前兆?如果告诉他,会徒增烦恼,影响他脑域进化的进程吗?
两人各有所思,屋内一时间陷入了沉默。片刻后又彼此觉得不对劲,卫霖伸出食指敲了一下搭档的眉心,率先笑起来:“想什么呢你?”
白源捉住他的手指,轻咬了一下,说:“想你昨天这么勤快,自己把报告写了。”
“那当然,不就一份万把字的报告嘛,两下半就搞定了。”卫霖不甘示弱地回咬了一口,“说来,那个王羽伦好像有点蹊跷?他说的‘白竞轩’和‘白远’,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白源微微皱眉,似乎对这两个名字相当排斥:“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白家的那些个烂事,脏了你的耳朵,但既然你问起——”
“没错,他们一个是我的父亲,一个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昨天我查过王羽伦的人际网,他和白远是中学同班同学,多多少少也听到一些白家的事,所以能在妄想中有模有样地构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