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恨不得用盘古斧劈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牌子的豆腐渣。他深吸口气,按捺住怒火,冷冷道:“因为你将要继承的不仅是神力,还有氏族恩怨与派系纷争,这是几千年延续下来的宿命,你躲不掉!”
秦横云胆战心惊问:“我能不能不继承?”
罗天忍无可忍地咆哮:“你问帝江去啊!”当即撇下他,上了车子,扬尘而去。
秦横云目送他的车屁股远去,喃喃自语:“我真不想继承任何东西,除了钱……诶,等等,他刚才说‘这次放过我’,那么下次见面,他又会朝我出手啦?不行不行,我得保护好自己,不能被他一把火烧死……用水,对了,学会用水!”
他在包里一阵掏摸,拿出一瓶矿泉水,倒了些在地板上,尝试再把它们变成利箭。不见成效后,又倒了点水在手心上,努力想着共工召唤出水龙的情形,在心底默念——
好吧,他根本不知道要默念什么。秦横云沮丧地挥了挥手,水珠溅落一地。
他悻悻然地灌了几口水,将矿泉水瓶又塞回包里,脚步拖沓地出了停车场,往公交车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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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润陶章”文物展还有一个多月才结束,秦横云回到博物馆,继续当他的管理员,成天在展厅和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