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砰然撞上电梯门,倒栽下来。
那是个保安,被摔得七晕八素,枪依然很敬业地抓在手上,勉力抬起手臂,下一秒整个人却失重了似的向上飘去,被牢牢吸在天花板上,动弹不得。
一名肩上流着血的治疗师站在几步之外盯着他,手指扶在两侧太阳穴上。
麦克刘艰难地刹了车,转身又朝楼梯跑去。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爬楼梯了,疲软的腿撑不住肥大的身躯,几次从台阶上滚落,但都因厚厚的脂肪垫而没有受什么实质性的伤。
好容易下到三楼,他气喘如牛,不得不停下歇息。
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麦克刘转头,眼珠子要突出来。
“嗨,刘老爹。跑什么撒,又不吃了你。”卫霖阴恻恻地笑道,身旁站着面如寒霜的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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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声此起彼伏地响起,冲击波使得整栋高楼开始摇晃,砖石碎屑溅射,粉尘漫空飞扬,楼下包围的车辆与人员骚乱不已。
“楼要塌啦!”有人高喊。
一堆人弃了车,退潮线似的呼啦啦向后撤去。
几名治疗师趁机冲出门厅。而二楼与一楼的外墙上被炸开好几个大洞,不少人影从洞口钻出,有的轻而易举跳到车顶,灵活地钻进驾驶座;有的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