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更强大的武器一股脑儿砸过去。
“不着急,”卫霖站在后方拍了拍他的肩膀,“脑研所和官方机构一定会第一时间辟谣。现在情况完全不明朗,正是群魔乱舞的时刻,但用不了半天一天,舆论的风头就会倒向更具有公信力的对方。到那个时候,我们再一点一点地抛出证据。
“就从我和白源体内挖出的蜘蛛型追踪器开始。
“我的全套基因检查单。
“八个批次人体实验的数据报告。
“20年前实验者的个人信息。
“微电流技术神经芯片的元件结构图。
“许木日记本的关键段落。
“还有李敏行的遗书、脑电波译码程序的一小部分代码。
“从当下,到二十年前,逐本溯源,一条一条证据给他们甩出来。
“这些东西,只要晾出来,我们什么都不必解释,自然会有无数的人去引申、去论证、去挖掘,甚至去补完。要知道,高手在民间。”
卫霖脸色有些苍白,眼底却像点起一团粹亮的火,与冷静的语调毫不相称地燃烧着,令转头注视他的吴景函忽然有些心惊,仿佛燃烧的其实是对方的精神与寿命一般。
“你……”吴景函失声道。
卫霖低头看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