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没着没落的白源,终于落地生根,团在了一起。
“白先生……”卫霖喃喃道,破天荒地发准了最后一个音。
“嗯?”
“我好爱你啊。”
白源愣愣地看他,仿佛一贯的面无表情,又仿佛欢喜与心疼到了极致,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最后他把卫霖紧搂进怀里,亲了亲他头顶的发旋儿,很冷静地回了一声:“嗯。”
出小区前,卫霖顺道打开小邮箱看了看,发现里面躺着张明信片和一封信。
“哎?”他取出来翻了一下,笔迹相同,看邮戳明信片上个月寄的,信封是前几天,落款是“老老老程”。
卫霖笑道:“程教授还挺冷幽默,第一张明信片是‘老程’,第二张‘老老程’,最后一封信成了‘老老老程’,真老得那么快?这段时间疲于奔命,没有及时回信,怠慢他老人家了。”
自从上次治好了程教授的心病,把他从昏迷中唤醒,对方就决定借病退出远古病毒基因研究项目,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去修养。程教授还和卫霖约定好了,到时给他寄明信片,而他得回信多写点笑话。
明信片上一片湖光山色的美景,背后中规中矩地写了几行自己的身体情况、生活状态和祝福语。倒是后面寄来的那封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