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天狼星和卢平,哦,对了,卢平快要当爸爸了,一只小狼崽儿,或者两只。”他轻快地说,“听到这个消息你一定很沮丧,我猜。”
斯内普没有沮丧,相反他竟然为此而高兴。
“哦,你最讨厌的小哈利也活着。”斯塔克道,他把装满透明液体的杯子拿给斯内普。
“不可能。”斯内普说,但那也不是沮丧或是别的负面情绪,而是惊喜。
“事实就是如此,没有什么不可能。”斯塔克动了动嘴唇,“他活着,活得好好的,没有缺胳膊少腿,只是受了点轻伤,现在的话,我猜他应该正在参加毕业典礼,小天狼星作为监护人跟他在一起呢。”
“这是不可能的。”斯内普重复着说,“这怎么可能,他应该……”
“他应该跟伏地魔同归于尽,你想表达这个对吧?”斯塔克离开了站着的地方,他不慌不忙地走到咖啡机旁边,为自己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抱歉,让你失望了。”
“怎么回事?”斯内普问,他下了床,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他力不从心地趔趄了一下,很快扶住床沿稳住自己。
“动作幅度别太大,蜡人。”斯塔克轻松地靠在桌子边缘,带着同情和好笑的口吻说,“你才动了一个大手术,得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