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悦的看向江如。
“妈,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迁怒长安?我发高烧又不是长安害的!”
“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跟你妈说话呢?你妈这不也是担心你,你倒是为了一个外人责怪你妈妈,你还有良心吗?”
薄靳熙斜睨了薄长鸿一眼,讥讽道:“这里最没有良心的应该是你吧!”
“好了,靳熙!”
江如厉色了几分,打断了薄靳熙的话。
薄长鸿气的粗喘着气,指着薄靳熙好半天,才开口:“逆子,你是不是想把我和你妈都活活气死?”
“想气死你倒是有这个想法,至于老妈,我可没有什么动机要气死她!”
薄长鸿瞪大眼睛,指着薄靳熙半天说不上话来。
江如只得劝和:“行了,你们父子俩别总是一见面就呛着!”
话落,江如又看向薄靳熙:“还有你,不要总是这样说话,他是你爸,不是你仇人!”
薄靳熙没有说话,选择了沉默。
薄长鸿也不再开口,脸上凝着沉重,走到窗户边看向了窗外。
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儿子,江如也不知道怎么劝和。
对于父子二人,随着时间越长,隔阂越来越多,她是越看越心急。
病房中突然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