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舍得拒绝她。
而此刻,赵承祖和赵恪走得很快,没一会儿就赶到了皇帝面前,此地气氛沉重压抑,宛若是山雨欲来的前奏,两人低垂着头,也就等着皇帝训话了。
皇帝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奏章,站起身来走到他们面前,直接批评道:“你们是兄弟,在那儿争来吵去的,像什么样子?”
赵承祖想了想,又趁机说赵恪的坏话,道:“父皇,此事是由三弟一人挑起的,他无故对李侧妃不敬,还对着儿臣大声嚷嚷,儿臣可没跟他吵。而且啊!父皇您知道赵恪说了什么吗?他居然说他要效仿父皇您,把兄弟全部杀光,然后自己当皇帝。”
皇帝一听这话,不悦道:“住口!”
一来这事触了皇帝的逆鳞,这些年来他最不想提起的就是杀兄弟夺皇位这件事了,二来他也绝不相信赵恪会说出这种话,知子莫若父,赵恪若真是这样的人,上辈子他死后,他就该谋反夺取皇位了,也不至于落了个惨死的结局。
一想起上辈子的事情,皇帝忍不住唉声叹气了一会儿,然后望向赵承祖道:“恪儿是你的弟弟,你怎么能如此污蔑诽谤他呢?”
赵承祖道:“什么污蔑?什么诽谤?父皇,儿臣所言句句属实,赵恪刚才确实说过这样的话呢!”
“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