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怒着瞪了她一眼,“你啊!真是不懂事,也真是够傻的。”
不过转而一想,如果傅采蘩长大了还能这么说,二十年、三十年后还能这么说,那么她一定会觉得很欣慰,欣慰恪儿找到了一个那么好的姑娘。
恪儿在感情一事上,真的是挺苦的,她也真的很希望有个姑娘能够好好爱他。
“蘩蘩。”赵恪这一声呼唤,意味不明,接着他又伸出手,握住了傅采蘩的小手,就这么紧紧握着。
“三哥哥,怎么了?”
赵恪轻叹了口气,淡淡道:“没什么。”
只是傅采蘩却察觉到,赵恪握得好紧好紧,好像就想这么握着,再也不松开。
没多久,皇帝赶来探望了一番,嘘寒问暖问了好久好久。
赵恪为了不让父亲担心,口口声声说自己没事。
皇帝又询问了太医,确定他真的没有事才放下心来。
发生了这样的事,皇帝深知绝不会是偶然。
上辈子没有这一出,那是因为赵恪十几岁就去封地了,如今二十多岁了还留在京城,加上最近正是多事之秋,太子犯了罪要被废掉,以孙忌为首的太子一党必然觉得赵恪的存在是个忧患,想要除之而后快。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道:“恪儿啊!最近一段